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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有这种种假文学，所以我近来不看人的文章，只看人的行径。这样把道德与文章混为一谈，似乎不合理，但是此中有个分别.创作的文学之高下为标准,但是理论的文学,却要看其人能不能言顾其行。我很看不起阮大铖之为人，但是仍可以喜欢他的《燕子笺》。这等于说比如我的厨子与人通奸，而他做的点心仍然可能很好吃。
青年人！信你自己罢！只有你自己是真实的，也只有你能够创造你自己。
怯懦的朋友在叛离之后，会成为最凶残的仇敌。
我们需要真理，仅仅需要真理。千万不可设法逢迎朋友，迁就师长，不得罪任何人。纵然在这条路上，你可能找到宁静平安，但是绝不会得到任何根本的好处。
真正的科学家应当是个幻想家；谁不是幻想家，谁就只能把自己称为实践家。
一个真认识自己的人，就没法不谦虚。
像每个民族的经典著作一样，谚语是他们直觉知识的圣殿
通常的说法是，天才跟精神病人差不多！
有一道，大足以守天下，中足以守国家，小足以守其身：谦之谓也。
世上难有永恒的爱情，世上绝对存在不灭的亲情。一旦爱情化解为亲情，那份根基，才不是建筑在沙土上了。我只是在说亲情、爱到底是什么东西，为什么那么辛酸那么苦痛，只要还能握住它，到死还是不肯放弃，到死也是甘心。